星期日, 3月 11, 2007

巨塔


  各行各業都是一座巨塔,醫界是,新聞界又何嘗不是?甚至,其實每個人的家庭,也都是一座巨塔。

  花了一天的時間,一口氣把侯文詠的白色巨塔看完,雖然似乎是有些跟不上步調,台灣連電視劇都演完了,但讀好書永遠不嫌晚。

  白色巨塔對人性很有深刻的描述,特別是主角蘇怡華那種懷有理想,卻又不得不因為現實的環境而一再做出妥協,即便最後站上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外科主任之後,卻驚覺一路走來,已經失去了人生中某些最重要的事而涰泣,但再也無法重來,對於每個人而言,心中不都或多或少有過如此的遺憾?

  每個人都有必須妥協的時候,而且是大多數時候都必須妥協,這個世上,也一定是蘇怡華多於能夠一直堅持自我的關欣,只是太多出自於無奈的妥協,也消磨了許多凌雲壯志,到最後,還是隨波逐流。

  有些人一身淡然卻陰錯陽差的登上大位,有些人處心積慮最後卻落得一無所有,不管是台制白色巨塔裡的唐國泰、邱慶成或是日式白色巨塔中的財前、東與鵜飼,都不會只是醫界特有的現象,新聞界裡也是處處勾心鬥角,只為了眼前覺得觸手可及但是實際上卻是遙不可及的機會與夢想。

  一本好書,能夠真正挑動讀者的心,人在曼谷的我,總是只能趁著回台灣之際,偶爾買幾本書回來看,距離下一次返台還有兩個月,沒書沒煙,還真只能咬牙撐著過。
  

星期五, 3月 09, 2007

來去匆匆

  又是一趟來去匆匆的旅程,台北到曼谷,一千多公里的距離。

  趁著今年過年難得的九天長假期,老婆又額外請了九天的假,一家三口狠狠的給它從曼谷玩到七岩(Cha am),再從七岩玩回台灣,看山看水,好不悠哉。

  只是調到曼谷兩年多來,每次回台灣總是行色匆匆,想見的朋友太多,又想留在家裡陪陪正好玩的兒子,一轉眼,就又回到曼谷了。

  三月的台北,應該是春意盎然,只是好死不死,不知是寒流還是冷鋒,氣溫竟然只有攝氏十度左右,冷得我是屁滾尿流失了魂,三年多不見的雪衣,馬上出籠,但還是抵擋不住陣陣的寒意。

  比起大熱天,我對冷幾乎是完全沒有防禦能力,從小就怕冷,一冷就想在被窩裡窩上一整天,再加上整天都下著毛毛細雨,離開了兩年多,台北的天氣還是一樣令人抓狂。

  這種凍到不行的天氣,唯一的好處就是吃,特別是對愛吃火鍋類的我,這可以說是唯一的享受。這次回去,吃了久違的麻辣鍋跟羊肉爐,心裡是一整個滿足,在氣溫高達攝氏三十度的曼谷,如果吃麻辣鍋跟羊肉爐,可能會半夜有流不完的鼻血。